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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扎眼儿就戴”看嫩江玛瑙的历史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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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扎眼儿就戴”看嫩江玛瑙的历史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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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江玛瑙“扎眼儿就戴”古已有之。

在嫩江流域历史发展过程中随处可见嫩江玛瑙的痕迹。在这小小的“火石”上面凝结了深厚的“历史文化沉积层”。

嫩江流域蕴生了璀璨的文明,讷河神泉、昂昂溪等遗址出土了大量精致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凿制玛瑙器皿和配饰品。现藏于齐齐哈尔市博物馆的国家一级文物“白玛瑙凹底石镞”是镇馆之宝。白玛瑙凹底石镞,新石器时代。该器长3.4厘米,宽1.4厘米。采用白玛瑙压制而成,器身呈弧边三角形,凹底,通体压制,非常精美,是新石器时代细石器中的代表作品。它是1987年在昂昂溪滕家岗遗址西部南坡一座被风沙剥蚀而裸露的墓葬人骨架附近采集的。看上去如此精美的石器竟是一件生产工具,颇令现代人费解。镞,字典里的解释即箭头。7500年前的“昂昂溪人”就是用这样的箭头来射杀鱼儿和水禽,并且创造了灿烂的昂昂溪文化,使其成为北方渔猎文化的代表。在镞的进一步演变过程中出现了弓箭,弓箭是一种相当复杂的复合性工具,是人类长时间制造劳动生产工具经验积累的结果,更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弓箭的发明是中石器时代技术发展的标志。它的问世增强了人们对自然斗争的能力,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这些被考古学支持的历史足以佐证嫩江玛瑙很早就与嫩江流域原居人的劳动生活息息关联。

从古至今,人民大众都是玛瑙文化现象的发现者和创造者。

从旧石器时代开始,嫩江流域生活的先人就将嫩江玛瑙简单地打孔,用兽皮绳串起佩戴。进入新石器时代,先人们的审美要求提高了,对玛瑙石的加工手段从打制进步到磨制,出现了一些更加精细的玛瑙物件。当我们仔细研究新石器和旧石器时代先人制作的嫩江玛瑙饰物、工具、器皿、武器(石镞)时,我们不得不佩服先人的聪明才智和匪夷所思的工艺。即便是今天的玉雕大师,用现代玉雕工具也极难打制、琢磨出那些细鳞般的纹饰。辽金时期,嫩江玛瑙的雕刻技艺得到长足的发展,春水秋山的镂空雕技法让今人都叹为观止。我市克东县辽金蒲裕路遗址就出土过多件嫩江玛瑙镂空雕球形物,其上有孔,分析为古人帽顶饰物。

嫩江玛瑙又称“火石”,因为两块嫩江玛瑙相互敲击,会溅出耀眼的火花。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孩子还有玩儿“打火石”游戏的,也许,这将成为一代人永久的历史记忆了。曾有专家、学者探究过“打火石”是否与“钻木取火”一样,对结束人类茹毛饮血的历史做出过贡献,囿于没有相关的考古证据支持,未有定论。其实,对大自然万物的了解,古人未必不如今人,他们一定会将偶然发现的“击石出火”变成“固有能力”的,后来出现的火镰就是例证。从这个意义上说,嫩江“火石”还真有“薪火相传”的历史深意了。

我们齐齐哈尔人都有“打火石”的情结,祖祖辈辈收藏和把玩玛瑙,因此生发出对家乡的荣耀感,而太阳神焙炼“红宝石”等民间传说已图腾般地烙印了人们的精神敬仰。清朝卜奎流人中的文豪,对嫩江玛瑙倍加青睐,多有赏誉之辞句。刘凤浩诗云:“采采嫩江绿,光晶石子铺。人今投靺鞨,地古擅珣玗。”方观承诗咏:“墁壁光明有细沙,石成五色亦堪嘉。石妍似玉能成器,莫道边城少物华。”我市作家近年创作的话剧《风刮卜奎》、动画片《神鹤丹丹》、民间文学集《仙鹤的传说》中,都生动地叙述了嫩江宝石的神话故事。

嫩江玛瑙,唱响了“箭与火”的历史颂歌,在祖祖辈辈的齐齐哈尔人身上打下了历史烙印。可以说,嫩江玛瑙就是我们齐齐哈尔人的“图腾石”。把一块嫩江玛瑙原石“扎儿眼就戴”,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不忘历史、不忘初心?

爱家乡,戴玛瑙,让我们从嫩江玛瑙的历史积淀中寻求动力,砥砺前行,把我们的家乡建设得更加富庶、美好吧!